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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联盟:揭露国王大道中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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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栏目由守望电台Levin撰写,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作者前言:守望者联盟栏目将在开年推出一项名为“奇技时代”的特别企划。十张地图,十段故事,我希望通过一些小人物来呈现出守望先锋时代的社会面貌。故事或许悲剧,或许荒诞,或许结局圆满,这些元素不管是在游戏中还是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都真实存在。奇技二字,代表着那个充满了人工智能,超级英雄,超现代化城市,科技飞速发展的守望先锋世界,所有的一切,足以让人啧啧称奇,心驰神往。”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英国伦敦的国王大道,是《守望先锋》一年前的首发游戏地图之一。在这里人工智能与人类社会之间隔着巨大的渠隙,欧尼们虽渴望得到平等的人权,却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居住在最底层的贫民窟……

战争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忘记了曾经的威胁,但是心中埋藏下歧视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国王大道是伦敦著名的购物街,当然也是犯罪活动进行的高发地。这里的商店里放置着各式各样的奢侈品:白金雕刻而成的小型“欧尼”(《守望先锋》中人工智能的统称)模型,1:1复刻而成镶着水钻的费思卡光子架构师头饰,卢西奥亲笔签名款烧录耳机等等,吸引着世界各地的人们前来消费,或者引来的是“拾荒者”(澳大利亚的犯罪组织,路霸狂鼠曾经是其中一员)里面的犯罪分子前来抢东西。在寸土纯金的伦敦市,时间仿佛在国王大道停滞,整座大街随处可见的砖头墙壁彰显着古老而富贵的地位,与远处的摩天大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当你穿过国王大道商店中的狭小道路来到后街,你会看到这里隐藏着伦敦最大的贫民窟,准确地来说是欧尼聚集地。贫民窟中鱼龙混杂,有来自亚洲的苦行僧侣,有来自德国武器黑市的枪械贩子,还有被强制驱逐到这里的老旧欧尼。台阶之上,就是奢华无比的国王大道,和大本钟一样是伦敦的标志国家的骄傲;台阶之下,是暗无天日的贫民窟,整个城市一半的运作靠着这些欧尼来完成,它们就像是黑色的血液缓缓地流动,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维持着表面上的光鲜亮丽。

我是一个展示型智能机器人,也就是欧尼模特。在我的出厂设定中,人类赋予我的编号是EL217(English London217),并且将这串字符牢牢地印在我的身上,所以贫民窟中的朋友都用217来称呼我。当然,作为一个欧尼,特别是用于商品展示的欧尼,名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无法像那些高阶欧尼僧侣那样开口像别人介绍自己,因为在我的出厂设定中并没有配备语言模块,用设计者的话说就是“模特也是衣服的一部分,而衣服是不会说话的”。好在我的思维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世界各地的工厂中依旧使用的是最先进的人工智能思维模块,即使是经历了这么大的危机,工程师们像是影片循环一样再次提醒人们不能忽略人工智能的威胁,人类还是固执的寻求着发展,像是射出的脉冲子弹一半一往无前。

伦敦这个地方不同于“努巴尼”(乌托邦,提倡人类和人工智能和平共处),当年的智能危机爆发英国地区差点被炮弹夷为平地,所以这里的人们痛恨人工智能,但是人工智能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各个层面,在战争结束后又很快人类启用。然而战争的阴影始终挥散不去,像是当年大雾一样笼罩在伦敦的天空中,政府出台了《人工智能管理法案》,将我和我的同胞专门往城市阴暗的角落里驱赶。我们都很羡慕努巴尼的欧尼们,因为他们可以在乌托邦中拥有合法的居住证明,还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工作职业。出产于本地身上带有EL标示的欧尼们,每天晚上听流浪的僧侣将外面的故事,对于外面的世界心驰神往,都希望离开伦敦去往努巴尼生活,但是前提是要通过层层的边防巡查以及解决路途中的经费问题。


国王大道每天都迎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白天看起来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但是到了夜晚附近的一大片地区就成为了政府的禁足地,不管是后街的欧尼还是普通的民众都不允许上街活动,只会在一些特定的盛大节日才会开放。对此政客们的解释为,夜晚是犯罪的高发期,一方面防止那些国际罪犯趁着夜色顺手牵羊,另一方面也防止人工智能再次与人类产生冲突。尽管这两个解释都合情合理,但是贫民窟的人们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稀稀拉拉的枪声,有人说这是守望先锋的成员在进行实战演习,有人说拾荒者的人每天晚上都要来做点事情,还有人说这是军方在处理那些企图趁夜色出逃的欧尼。

贫民窟里几乎住着全伦敦的欧尼,如果有的欧尼离上班地方远,那么公司会在早上派自轨道巴士运送,说是巴士,其实可以看做是一个封闭的大集装箱,里面装满了我的同类,等到傍晚的时候再统一运回。由于我就在国王大道工作,所以不知道乘坐这个玩意儿是何滋味,但看上去很不好受。每天我只需要在商店开门之前从后门进去,做完店里的清洁和自身的清洁,然后换好衣服接受顾客们的指指点点,根据指示改变姿势造型,如此一天循环往复。

六月下旬的一天,我的好朋友在半夜拿着一个黑色的皮箱来拜访我,这个朋友叫A97,是在伦敦郊区的一家工厂工作,每天我看着他登上工人巴士都会向他挥挥手,然后城市保安“哐”地一声把巴士的门锁上,摇摇晃晃地开走。他打开皮箱,里面装满了钞票。


我当时很费解,因为钞票对于一个人工智能来说作用为零。我们被生产出来就是为了工作,冰冷身躯中的数字模块已经被人调试好加密,直到自身报废过了维修年限。而且每个周日公司还会派人来做系统检查,避免病毒侵入系统。直到现在一分钱的积蓄都没有,而且我也不会向我的雇主索要工资。街道上倒是有一些欧尼乞讨者,都是一些年迈生锈的机器人,为了自己的维修谋取一点钱。更令我费解的情况出现了,A97竟然发出声音了!

“你想要去努巴尼吗?”

如果我的机械脸部可以做出表情,那么现在我一定是张大了嘴。而且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我说不出话。

A97和我一样,虽然他不是展示型的机器人,但是工厂中工作的机器人同样是没有语言模块,只是比我多了一个数据记录模块,方便工厂的零件加工,而且这个模块是每天下班之前固定删除数据。

“这个欧尼的躯体现在已经归拾荒者了,经过改造之后成为了组织和贫民窟的通讯联系工具……”

好吧,既然是拾荒者那就不奇怪了。贫民窟中也有一些人类,大多是从小就被欧尼危机弄的家破人亡,不得已才将自己和人工智能混在一起。他们中有些人经常会说道拾荒者的事情,这个全球皆知的犯罪组织是津津乐道的话题,甚至有些人想要效仿拾荒者去接触工厂的核辐射源来产生变异,但是几乎没有成功者。

“看到箱子里面的钱了吗?你可以交给我们5000英镑,当做是自由基金,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当然,你可以多找几个人一起上路,不过人数越少风险越低,也利于我们进行转移,如果是只有你自己就再好不过了。本月最后一天,也就是6月30号,这个机器人会回来跟你要钱,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包括你的合法身份,包括去努巴尼的途径,统统都可以搞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边寻找一起出逃的同伴一边费尽心思的筹钱。说是筹钱,其实就是利用我的模特身份在店中偷窃,有时候是在客人试衣的中途从他们的包中抽出一两张钞票(反正来店里买东西的人根本不会在乎钱包里是否少了一百块),有时候是在半夜的时候去贫民窟的最深处做武器交易。


国王大道的有一家alderworth酒店,门口伫立着当初守望先锋的领导人莫里森的雕像,这是自由与奋斗的象征。每天我站在橱窗中都可以看到这个雕像,我现在做的事情也是为了自由,尽管我是个兼职做小偷的模特,但在人工智能的程序中没有道德审判这个词,所以当年那么多的机器人才成为了战争机器,要去毁灭这个世界。

到了月底,A97又来了,我满怀期待地把钱交了上去,A97把钱收到箱子里,留下一句话:

“明早坐上最早的自轨道巴士,半路会有人来接你。”

这是我第一次坐上自轨道巴士,也是我第一次在那扇铁门的另外一边听到车门关闭时发出的哐哐声,而后,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

“各位观众你们好,7月1日伦敦之声为你播报新闻。今早一辆装有欧尼的自轨道巴士在经过闹市区时发生爆炸,造成大规模人员伤亡,车上欧尼全部损毁。经查,这辆巴士爆炸是拾荒者组织进行的有组织的恐怖袭击事件,我们呼吁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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