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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变法,胜负难料:任天堂NX主机的成功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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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X能成功吗?那要看我们对NX成功的定义。实际上除去VB之外,任天堂的每部主机都能够轻松突破千万台并取得利润,无非是多少而已。

本文为爱玩网百万稿费活动投稿,作者 宋少弘,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1、败犬之论

E3将至,无论任天堂是否在本次E3公开次期主机,NX的真面目都将成为本年度游戏界的最大看点之一。但与之相对,任天堂对于现任主机WiiU的态度颇值得玩味:大量承诺给WiiU的大作被移籍NX,而且近日WiiU“被破解”的时机,与当年Wii的退场经过如出一辙也是个有趣的巧合。

早在任天堂4月28日的决算说明会中,颇为刺目的一条内容是老任将新财年(16年3月至17年3月)WiiU的销售预算下调到区区80万台,即便考虑到新主机已经在路上这一事实,这个数字上的落差也未免让人心寒。从2011年11月发售至今,WiiU的全球销量虽然勉强突破了1300万台,但仍是任天堂所有公布销售了数据的主机中最低的一部——任天堂从未公布过让横井君平被迫出走的VirtualBoy的具体销售数字,当然如果公布,这个数字必然比WiiU低不少——且不说让任天堂王者归来的前任机种Wii那过亿的恐怖销量,即使是业界公认的任天堂滑铁卢NGC,整个生命周期也卖出了2200万台,即使在Wii发售的前一年,NGC的销量也达到了170多万台,是任天堂对于WiiU新财年预计销量的两倍。

消息传出后,金融机构纷纷大幅下调了对于任天堂股票的评估指数。这有些奇怪,按理说来,这次的决算会上任天堂其实也带来了不少好消息,因为公司开始介入手游市场且掌机平台势头不减,所以虽然有着WiiU的利空和NX所消耗的大量研发经费,董事会仍将新财年的盈利预期设定在350亿日元,这一数字完全可以让投资人满意。况且NX已经蓄势待发,困难无非是暂时的,对于经历过任天堂这些年来的起起伏伏的金融业者们,似乎没道理这么快就失去信心……这一系列的讯息,都只能透出一个残酷事实,那就是业界对于即将登场的NX甚至任天堂的未来前途整体并不看好,这实在有些出乎笔者预料。

任天堂曾经创造出FC或者Wii这样改变了玩家游戏生活的成功主机,也有过类似VB和WiiU这样的惨痛失败,若干年间业界人士曾数次认定任天堂行将就木,但这间百年老铺却总能想到办法绝地重生,无论是在“过时技术再思考”这一理念下诞生的创新型主机NDS与21世纪的Walkman——PSP对决中的精彩逆转,还是在扩大玩家群体这一大战略下诞生的异质主机Wii在PS3和XBOX360你死我活的博弈中偷垒成功重登主机销量王者宝座,都早已使得那些自认为看透了人间风雨识破了商业兴衰的评论家们变得不敢对任天堂轻下判断,可以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句成语放在任天堂身上,实在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这次业界的集体看衰,究竟是是业界的另一次集体误判还是一次洞见未来,NX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在老任的未来战略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笔者接下来将一一破解。

2、山雨欲来

NX这部还在云雾里的主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话题性,笔者开玩笑的喜欢按照拼音习惯叫它牛X,但显然这不会是NX这个代号的真正含义。至于NX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今还没有官方解答,但我们很容易联想到NeXt这个英文词汇,预示着这部主机将在某些层面开启主机玩法的新未来,毕竟在WiiU的惨败之后,没人相信向来不走寻常路的任天堂会采取保守策略设计自己的新主机。但任天堂的保密工作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各大媒体或者舅舅党们三不五时的各种爆料更让这部主机真面目模糊不清,大部分玩家对于NX连一点基本概念都没有,而这对于猜测任天堂的未来战略又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基础,因此笔者在此结合所以已知消息并结合自己的推测,试图描绘出一个靠谱的NX轮廓。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NX将不会是一部掌机。

之前有一些爆料认为,NX可能会是一部3DS的替代机种,这种猜测不仅是毫无根据而且也是不合情理的。如果任天堂这些年来的起起伏伏中唯一不变的东西,那么毫无疑问就是其“掌机王者”的身份。目前3ds全球销量约为6000万台,且销售势头不减,仅仅上周的销量就接近十一万台,是目前仅次于PS4的热卖机种,从WiiU三万多台和PSV两万多台的周销量来看,去更新掌机平台显得既没有必要也缺乏动力。此类昏招对于君岛达己这样能够在WiiU发售之初就预料到其失败结果的战略高手而言,是绝不能接受的。实际上,从2002年任天堂美国分公司原任总裁、山内溥钦定接班人女婿荒川实突然背叛被免职后君岛达己临危受命以来,业界对于这个敦厚长者良好的大局观向来一致公认,所以此时的任天堂绝不会不顾已经失败的主机战线而把精力投放倒状况良好的掌机战场。

接下来可以确定的是,NX机能将明显强于PS4和X1。

这一点请不用怀疑,也许一些对于任天堂的过往不太了解的朋友可能会质疑任天堂的硬件设计能力,其实在Wii和Nds采取扩大玩家战略剑走偏锋,放弃机能竞争之前,任氏主机从来都是兼顾主机的质量和性能的。N64是同时代主机中机能最优秀的一部,3D性能远比后来胜出的PS强,就更不用提满屏马赛克的SS了;而NGC的机能虽然相比初代XBOX并没什么优势,但相较PS2而言仍胜出一筹——这种产品设计思路也是一手将任天堂从花扎厂变为电玩帝国的山内溥贯彻一生的理念。岩田聪先生接任任天堂社长后,由于他深受横井君平所谓“利用过时技术创造新应用”这一理念影响,并且坚持贯彻开发新玩家群体的战略,因此才诞生了不讲究机能的Wii与NDS产品组合,这一战略的巨大成功又反过来使得任天堂过于执着用玩法创新来弥补机能的不足,仿佛创新的玩法和强大的机能是天生的冤家无法共存一般。

但是,WiiU的失败使得任天堂内部意识到,强大的机能可以是创新玩法的助力,是一个主机在所有花招都失效后的生存保障。况且PS4毕竟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产物,技术上超越它没有任何难度,加之君岛达己由于美国分社社长的经历,也颇为看重主机性能,算是任天堂内部不多的“机能派”,几点综合,NX性能将明显强于PS4和X1是毫无疑问的。

第三个几乎可以确定的NX特性是,这部新主机将会是一个全面实现多屏融合跨界机型。

综合目前各大媒体的爆料和任天堂自己发言人在各种场合发布的新闻来看,NX提供给玩家的是一个完整的游戏生态环境而非一部单纯的主机。这么说可能有些模糊,毕竟某乐开头的公司也整日开口闭口生态环境,却没人弄明白他在说什么,所以笔者在这里花些笔墨解释一下:

目前各大公司里,数字生态环境营造的比较完整且出色当属APPLE,从穿戴设备APPLE Watch到个人移动终端iPhone、平板电脑iPad再到生产力工具iMac及MacBook甚至MacPro,最后到占据客厅的娱乐设备Apple TV,基本上Apple提供的产品涵盖了一个人数字生活的方方面面。在同一个Apple ID下,通过iCloud云服务,所有数据可以实现无缝交换,所有工作和娱乐进度可以在设备间随时转移并且继续,比如正在ipad上通过Safari浏览的网页,可以躺在床上用iPhone或者iPad随时继续,又或者在Apple TV没有看完的电影,可以在iMac上继续接着观赏,这就是目前所谓数字生态环境的一个具体应用。那么再来说NX所期望提供的游戏生态环境,究竟要怎么理解?

其实,失败了的WiiU和前段时间放出的Demo的PS4游戏——《仁王》都给出了一部分答案。WiiU的核心竞争力是其独创的GamePad,而任天堂高层也多次表示,WiiU的失败在于缺少能够充分发挥GamePad这一创新设计的游戏,言下之意就是GamePad这个设计本身并没有错,错在没能把它用好,这个思路很说明一些问题;PS4上的游戏《仁王》的一个创新之处在于同时提供了“动作模式”和“电影模式”两种画面配置,前者可以使游戏在降低特效的前提下以720P及60Fps的状态运行,而后者则在提高特效的前提上使游戏运行在1080P及30Fps之下,说白了这也就是PC玩家早就习惯了画面配偶调整而已,但在主机上印象中尚属首次。这种一个游戏两套配置的玩法,很可能是日后PS4和PS4.5和谐共处的基础,对于NX而言,则可能是英雄所见略同的巧合。

综合以上几点,应该可以推断NX所谓的游戏生态环境是什么样子:

NX除去主机外,仍将提供一个配备了第二屏幕的手柄,但和WiiU不同是,这个手柄本身将具备独立运算能力,并搭载和NX相同的操作系统。因此玩家在使用NX时,当然可以像使用WiiU一样把NX当成一个不能移动的主机,这种模式下主机和手柄将会协同运算,使游戏画面达到最高效果,也就是所谓的主机模式;玩家如有事情需要外出时,则可以把手柄随身携带,此时手柄将单独运算,在大幅降低特效和分辨率的情况下使得玩家继续游戏,这就是所谓的移动模式,但考虑到这样处理对于3ds或者未来掌机平台可能造成的伤害,这种模式下必定会加入某种限制,这种限制可能体现在游戏内容上,也可能体现在其他方面,具体的处理目前没有任何可以借以分析的信息,这个功能将会是NX的核心竞争力之一,所以任天堂采取严格保密态度也不难理解。

第四个特性——裸眼3D——则是笔者的推论,推理基础建立在第三点之上。

WiiU上的GamePad无论是在作为第二屏幕还是Off TV时,都并不能显示什么电视机本身不能显示的东西,毕竟GamePad的屏幕除了加了一层触摸屏外相比普通显示设备并无特殊之处,而3ds上颇具创新性的裸眼3d屏幕虽然因为技术不够成熟等因素,多少还有些瑕疵,但依旧成功毒害了不少人的眼球,成为该掌机能够有别于其他移动游戏设备的重要因素,3DSLL则证明大尺寸的裸眼3d屏幕在技术上和成本上都是可行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NX上的新GamePad采用裸眼3d技术呢?当然,裸眼3d和触摸屏如何良好共存可能会产生一些麻烦,但几年前夏普的也曾推出带电容屏的裸眼3d手机,所以至少在技术上这不是问题——如果这么做,一可以使得3ds的游戏后期也可以加入到任天堂引以为傲的Virtual Console之中,二可以强化NX的特殊性,使得在和PS4甚至PS4.5的竞争中有着别人无法模仿的特色,三则可以进一步降低裸眼3d屏幕的采购成本,为日后3ds的降价打好基础,根本是一举三得的美事。

第五个NX可能具备的特点相对前几条则可能性较低,那就是NX可能放弃光盘作为媒介,回到卡带形式

这个消息一听之下似乎比较没谱,但近几日报道却比较频繁,枳句来巢,空穴来风,所以也并非全无可能。抛开早起的FC和SFC不说,N64和NGC的设计表明任天堂的确对于以标准化光盘作为媒介这种解决方案兴趣不大,目前存储芯片价格一路走低,可以满足NX游戏大小和速度读取需求的存储芯片也早是白菜价,所以老任舍弃光盘而重回卡带介质理论上也行得通。这么做的好处当然是游戏的读取寿命和读取速度都较蓝光更为优秀,而且可以轻松实现掌机和主机间的跨界读取,但价格毕竟比起光盘还是高了不少,而且遇到存贮芯片价格出现浮动会比较难处理,总之这方面可能性存在,但比较难以确定。

最后一点关于NX的特性则完全是笔者的猜测,那就是售价和首发阵容。主机的首发价格是个大学问,过低则厂商没有必要的利润和降价空间,如果打起价格战会没有回旋余地;过高则玩家完全无法接受,PS3首发时一片谩骂,便是血的教训。考虑到任天堂对于主机利润率的一贯定位及主机搭载的新特性所带来的成本增长,NX的首发价格将很难低于349美元,最终的定价很可能是不高不低的399美元——这个价格既让玩家可以接受,也不至于让老任赔本赚吆喝。

首发阵容方面,在WiiU上一再跳票的《塞尔达传说》很可能成为首发,而马里奥新作出现的几率很小,因为这个品牌是任天堂的看家法宝,容错率太低,必须要等任天堂对于新平台彻底熟悉后才会推出,但是马里奥系列的衍生作品,比如《马里奥网球》和《路易的鬼屋》中的一款作为首发作品登场则很有可能,此外,凸显新主机核心玩法的作品如《Wii Sports NX》或者《Nintendo Land NX》这一类的作品则必定会有一款随NX首发推出,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玩家迅速熟悉NX的新玩法,体验到其中的乐趣。

3、中年变法

从1977年任天堂发布自己的第一部主机Color TV-Games算起(FC不是老任的第一部游戏主机),到NX发售的2017年,任天堂这间百年老铺以电子游戏厂商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正好是四十年。艺术家中常有所谓中年变法的现象,即在四五十岁步入中年时突然大幅改变自己的艺术风格或者理念,这一现象的出现往往是出于艺术家在步入成熟后对于自己深刻反思和总结的再出发,是一种艺术的升华,也因为如此,不少带有求道者心态的公司,在步入稳定期后也会做出类似举动,做出战略方向上的大幅改变。

君岛接手任天堂时所面临的局面比起岩田聪还是好得多,岩田接手任天堂时可谓四面楚歌:主机平台连续败北,掌机平台又面临PSP的严峻挑战,公司现金储备枯竭,人才出现严重断档,可以说崩盘随时都可能发生,而君岛现在虽然也面临WiiU败北和来自手机平台对于掌机的挑战,但毕竟任天堂目前仍手握接近50亿美元的现金储备,完全有实力从头再来。这正像一位步入中年的艺术家所常面临的局面:原有的艺术形式走进了死胡同再难提高,但盛名犹在,完全可以中年变法自我突破,而现在的任天堂和他即将推出的NX,正式在做这样一件事情。

WiiU的失败已成定局,任天堂内部对于失败原因相信也做过无数次检讨,但如果新主机NX一味弥补WiiU机能上的缺失,以强大的性能作为卖点,则会陷入和竞争对手的硬件规格和价格战争。而历史证明,这样单纯比拼性价比的主机大战,没有真正的赢家,输者惨败,嬴者惨胜,况且一旦陷入这样的怪圈,任天堂比起手握一堆黑科技的索尼及不仅有黑科技又有钱的微软,实在胜算不大,那么十几年前NGC的失败很可能重演;另一方面,如果仍旧只是强调玩法和组成的创新,则将会使NX再次陷入大量第三方不知如何巧妙利用主机的创新部分从而望而却步的窘态,届时新主机又成为“三坟”,老任依旧独立支撑,那么新主机成功的几率也将不大。

因此,任天堂这次采取的战术可以说极为巧妙:在时间上采取差半代的打法,强行将索尼和微软拖入新一轮主机大战,使得对手步伐被打乱,索尼没有来不及充分享受到刚刚进入成熟期的PS4所带来的丰厚利润,便要再次投入巨大的研发和广告费用和对手竞争;微软的步伐也同样被打乱了,虽然看起来微软的XB1这次也是惨败加上自身财大气粗,应该欢迎新主机大战的到来,但实际上XB1只是微软帝国版图里的很小一块,微软新CEO上任后,最主要的任务是完成新微软的整体产业布局,确保下一个十年自己仍是世界最大的软件公司,因此在没有完成整体转型前,微软也并没有精力掀起新的主机大战。可以说,在2017年注定要打响的新一轮主机大战中,PS4.5也好,XB1.5也好,都是没有做好准备仓促应战的征夫,只有任天堂做好了充分准备,在战略上战术上都经过反复思考——要知道一个成功的商业决定虽然也有灵光一闪的成分,但更多则是详实数据分析和反复推演后的理性结果。

任天堂此次在战略上的布局则显得相当深远,一方面NX担负着融合主机和掌机两大板块的重要使命,而这种改变对于游戏界必将产生重大影响,虽然这个策略在短期内可能会对自家的3ds多少带来些负面影响,但在手机平台风起的今天,任天堂这样的布局可以确保日后依旧稳坐移动游戏老大的位置,毒蛇啮指,壮士断腕,这样决心和魄力何其可贵;另一方面,任天堂从WiiU开始差半代打法对于竞争对手形成了时间差,如果这次索尼和微软选择更新(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那么游戏主机的周期更新从此会被打乱,甚至更新形式也会发生彻底的改变,这也许并非任天堂推出NX的初衷,但最终结果必然如此,一代玩家所熟悉的五年一更新,相信会成为过往。

4、胜负难料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鲁迅先生的这句名言常被不少媒体引用来比喻某个产品或者公司的处境,用它来形容NX的使命,自然再贴切不过,但如果用它来形容任天堂,则未免有些夸大其词。现在的任天堂虽然处境不算太妙,但仍经得起失败,就算退一万步说,抛开所谓的百年基业历史荣耀不谈,任天堂即便退出主机市场做一个纯粹的第三方,其手上掌握的数量巨大的传奇IP,也会使他过得比老对手世嘉好得多。不过,相信除去部分恨任天堂入骨的人(相信我,这样的还不算太少),没人希望NX给任天堂带来又一次滑铁卢。

那么,NX能够成功吗?那要看我们对于NX成功的定义,如果是拳打索尼脚踢微软重新登上家用游戏机王者的宝座,那么则是胜负难料,毕竟对手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在国内市场,索尼大法布道多年而马里奥大叔却渐行渐远;如果以突破生死线保证主机盈利来看,那么则是必然了,实际上除去VB之外,任天堂的每一部主机都能够轻松突破一千万台的生死线取得利润,无非是多少而已。

然而,NX可以像自己的无数前辈一样,再一次改变整个游戏业界,刷新人们对于游戏的认识,创新人们对于游戏的玩法吗?这个目前看来,应该很难。毕竟从上文的分析来看,NX虽然致力于创造一个完整的游戏生态环境,但无论是其移动平台和主机进一步融合的思路还是游戏的二段式玩法,都不过是主机版的iCloud或者加强版的CrossPlay而已,它固然能够大幅推动平台融合的这一未来标准的到来,但也未必能够彻底完成这一使命,即便红透半天的Wii,最终也没能使体感游戏成为常态,所以NX在这个层面上能走多远,还不好说。

不过无论如何,NX的到来毕竟为所有玩家翻开一页全新的篇章,作为玩着FC长大的一代人,能够看到那个带给我们无数乐趣的任天堂依旧执着进取,那个蹦蹦跳跳又是打球又是开车得马里奥依旧容颜不老,那一堆住在球里的小生命依旧鲜活,就已经无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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