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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和他身边的人们:《神海4》人物群像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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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海域4》是一个关于人生赢家的故事,更是关于人生的故事。这样的角色刻画和故事,你给打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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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狗粮了

从06年公布的《德雷克的宝藏》到16年发售的《盗贼末路》,《神秘海域》系列在大众视野中走过了10年,游戏平台也从PS3更替到了PS4。外界对于神海系列的评价,多半集中在高超电影化叙事、顶级同时代画面、杰出的技术、强大的美术、宏大的场面等等,但对于神海系列的故事本身,并没有太多笔墨。

诚然,这样一个类型的游戏决定了其故事终究是有瓶颈的,也无法达到多么引人深思的程度,与之相对的就是顽皮狗的另一部作品《最后生还者》,基于末世、病毒肆虐和道德伦理崩坏的背景,TLOU本身的基调便是阴郁压抑的,而其探讨的主题以及故事展现的内容也给人很大的思考空间。神海系列作为一个寻宝探险题材,创作灵感来自《夺宝奇兵》,除了惊心动魄与刺激无比之外,散发出来的气息永远是乐观积极而充满乐趣的。

这个系列注定在游戏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然而此刻我想收起所有的溢美与赞叹,不谈顽皮狗的杰出,不谈这个系列的伟大,只是聊一聊这个叫内森·德雷克的家伙和他身边的人,还有关于他们的故事。一个或许没有太多深度,却足够让人津津乐道与回味无穷的故事。

高能剧透注意

20小时一周目通关神海4之后(这是比较慢的通关速度,因为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不想那么快看到结局)略感怅然,脑海中不断徘徊着游戏中的一段对话——

四人逃离小岛回到马达加斯加临别之际,山姆大概是拒绝了内森邀他一同工作的提议,说出了内心的困惑:我以为我们找到埃弗瑞的宝藏后我就会心满意足……恰恰相反,我还想有一种奇怪的……

内森:空虚感。

山姆:嗯。

内森:无论下一次冒险有多惊心动魄,到头来你还是会有同样的感觉。有时候你只能做出抉择,要留住什么,以及要放弃什么。


内森当然清楚山姆的困惑,因为他经历过太多次,他太熟悉这种空虚感,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跳出平凡的日常,一头扎进危险、动荡、会遍体凌伤甚至有可能丧命的冒险中去。只因这项事业刺激非凡;而每次冒险的终点,找寻到一个个失落的文明或遗迹时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无与伦比。或许到头来所有的奔波与伤痛换来的不过是一场空(找到一个就毁一个……),但对内森而言,亲眼见证到这一切,已是足够。

然而多年以来,我们并不清楚内森对寻宝和冒险的执着与痴迷源自哪里,顽皮狗也对此讳莫如深。如今故事追根溯源告诉玩家一切的原由和动机——杰出的历史学家卡珊德拉·摩根女士培养了两个充满冒险精神并且知识丰富的孩子;她因为看似异想天开的理论而受尽同行的嘲笑。在她去世后,她的丈夫觉得无力独自抚养两个孩子而选择把他们送到了福利院。年少的摩根兄弟在很多年里都觉得被人遗弃了。


从这一天开始,德雷克兄弟走向了一段别样人生,而头上的帽子也是一种隐喻

在得知有人想要买下母亲的所有东西后,兄弟俩决定去一探究竟。在找寻到母亲的遗物同时了解了母亲鲜为人知的传奇事迹,憧憬于母亲生前的事业同时也想要继承母亲的遗愿,兄弟二人隐姓埋名开始闯荡江湖并踏上游历世界的寻宝之路;姓氏改为“德雷克”也源自母亲坚信传奇海盗“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是有后代的——他们选择了一种非比寻常的生活方式,也用这样的方式纪念母亲。一个充满浪漫主义的故事从此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德雷克兄弟走向了一段别样人生,而头上的帽子也是一种隐喻。

不得不说,内森是个幸运的人,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幸运,是有着幸运之神护佑般的存在。在摩根家的两兄弟改姓德雷克而踏上新生活后,这份幸运就始终伴随着内森。这超乎凡人的幸运并不仅仅体现在无论多么糟糕的境遇都能大难不死逃出生天,更重要的地方在于他身边的人对他的信任、保护、包容、还有爱。


山姆·德雷克

作为一个在系列里从未提及而首次登场的人物,山姆这个角色相当重要,既是神海4故事的发起者,也承载了让整个神海系列故事完整的重任。即便前3代毫无关于他的线索,山姆的首次登场也并没太大的违和感。这都源于神海的故事在之前留下了足够填入各种想法的空白。

顽皮狗选择加入山姆这个哥哥来补完空白,作为玩家的视角,这无疑是相当成功的。


内森在年少成长阶段与山姆相互扶持顺利成年,这之中山姆必然有扮演父亲般的角色,游戏中的很多细节展现出山姆对弟弟的照顾与保护——小时候潜入豪宅被发现,面对指在面前的手枪,山姆第一反应是挡在弟弟的身前并且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而这份对弟弟的保护,即便是年过不惑也未曾改变——到了小岛上面对雷夫的枪口,山姆再次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内森身前。

游戏在开场就展现出兄弟情深,不久后又抛出“山姆之死”,这能给玩家足够的情感冲击,因此当十五年后山姆再次出现在内森的平凡生活中时,玩家会感到欣慰。而“十五年”也有特殊含义——它代表了内森对山姆的一份歉疚与自责,同样会让玩家把山姆放在一个相对弱势的位置去对待,毕竟这份磨难非比寻常。


缺席了彼此十五年人生的兄弟,用内森寻宝的故事开始叙旧

至于他对找到亨利.埃弗瑞宝藏的执着到最后也让玩家理解——被重木压在藏宝室的山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对内森说:自始至终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你一起发现这份宝藏。我们做到了。说白了这就是一份执念罢,一份从三十年前就未曾放下的执念,而在牢房的十五年足够让这份执念根深蒂固。并非想要得到什么,或者证明什么,只是与弟弟想与弟弟共同实现当年许下的愿望,完成那份梦想。


这类展现兄弟情的细节还有很多,玩家会很容易喜欢上山姆这个哥哥

而山姆和弟弟有着很多共同点:帅气、风趣幽默、知识丰富、很会吐槽,同时他大方而坦诚(分别之时伊莲娜准备握手而山姆直接和弟妹来了个拥抱)这样一个角色,即便他对内森撒了一个巨大的谎言(玩家幸而又体验了一把越狱的快感),也根本无法让人心生反感。


山姆大概没想到会有个侄女吧

维克多·苏利文

丰富多彩的颜艺、辨识度极高的口音、老油条的说话方式、狡猾的为人处世、复杂的背景、不为人知的神奇手段与标志性的雪茄——在笔者看来,苏利文绝对是游戏史上最为经典的配角之一。这个角色为整个神海系列增添了太多的色彩。

3代的开端也是一段闪回,讲述了小毛贼内森与苏利的初遇。时年不过十五六的内森.德雷克因为一场盗窃而碰到了贼界老炮苏利文,这简直就是命运的邂逅。在道上混迹多年的苏利一眼就看出内森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所以他救了内森一命并开始帮助与培养这个孩子。或许在山姆失踪之前苏利在内森的生命中担当的角色更多的是同伴与导师,不过十五年前山姆失踪之后,苏利开始渐渐扮演起了父亲的角色。


命运般的相遇,只用一句话,聪明如苏利便知道家庭身世是内森不愿提及的

良师益友,是长辈也似父亲,同时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这大概就是内森对苏利的感觉。苏利年轻之时自然是风流倜傥的潇洒浪子,但是常年漂泊闯荡,混迹于黑白两道,他放弃了太多平凡却珍贵的日常,既无伴侣也无子嗣,然而面对着在自己的培养下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宝藏猎人的内森,苏利用行动取代一切言语——所以即便年龄越来越大,大到早该安享晚年或最多只该做做后勤工作时,他依旧愿意陪着内森一次次上前线玩命火拼;所以在内森和伊莲娜分分合合时他才会不停劝解内森(这么好的姑娘别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并送出助攻;所以无论内森做出何种冲动不不理智的言行,他都会理解与包容。只因他将内森视若己出。


内森以为弄丢的婚戒,却一直被苏利保留下来

诚如苏利自己而言:

“我有个不像样的父亲,不像样的童年,那时到了四十岁,我以为永远不会有自己的骨肉;该死,我没想过要有自己的骨肉。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养小孩?然后你闯进我的生命……我犯了很多错,小子。很多很多……而且……总之我并不是完美的人。现实就是这样,我们没办法选择出生于什么家庭,好好珍惜你手上的牌。”


左边照片,观察了很久,苏利大概是在抹泪吧


未曾想过能有自己的骨肉,如今却获得了一个“孙女”

初遇内森之时,苏利还没有一丝白发,如今却见证者内森一步步成长、结婚、有了孩子,而自己也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爷爷,两个人其实都很幸运能走进彼此的生命之中,这一老一少,不是血缘之亲,却是对亲情最好的注解。


真的老了

伊莲娜·费雪

人生赢家的通常条件之中,大多包含着一项:拥有一位灵魂伴侣。幸运的内森,虽然折腾了十来年,分分合合也终于与自己的soul mate修成正果。而这样一位优秀的伴侣在大多数人的生命之中,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这段姻缘的开端并没有多么浪漫,只因内森想追寻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宝藏却无奈于没钱实施计划,便把未来老婆骗上贼船当冤大头包吃包住包差旅费,甚至途中甩下她独自上路——未曾想到这是一份从此再也甩不掉的恩赐。


当年不那么浪漫的相遇,如今也能在女儿面前当做笑谈

伊莲娜·费雪从各种意义上都是一位神奇的人物,作为记者她富有冒险精神,为了搜集那些常人不可见的新闻素材,无论战乱地区或其他未知的危险地带,她都愿意奔赴调查。她独立而勇敢,坚毅又随和,运动细胞丝毫不逊于内森,对枪械的使用水平也让人惊叹,还有一手威力十足的右勾拳,同时拥有美丽的外表和坚韧善良的内心。其实伊莲娜某种意义上也是劳拉一般强悍的存在。


艾连娜和内森接吻的时候,艾连娜的鼻子被顶得变形了

伊莲娜和内森的爱情,贯穿四部作品才修成正果。一路走来从不曾一帆风顺。顽皮狗甚至在2代拿出了克洛伊这个角色来告诉玩家内森有着丰富且风流的过去,有着一颗不安定的心。不过在2代的最后内森确信了自己的soul mate只能是伊莲娜,而克洛伊也主动选择退出(为何你认识的妹子都这么善解人意啊!)。第3代克洛伊继续登场,是神海系列仅有的一个除苏利和伊莲娜外连续登场的配角了,而彼时的克洛伊与内森也只是朋友关系,也完全确立了伊莲娜无可替代的位置(到了第4代,克洛伊的存在感只能靠书信来展现了)。


伊莲娜每每在内森遭遇危机或陷入困境之时神兵天降帮他化解危难。除此之外,伊莲娜在让内森变成一个更好的人——2代中内森在西藏小镇醒来,并得知了香巴拉与真陀摩尼石的真相,但捡回一条命的他想要赶紧与这一切脱离关系离开此地,虽然是雪佛直到临死前也不停向自己求助才让内森下定决心要阻止BOSS,但在此之前是伊莲娜的无私劝诫和对战犯BOSS的反对,一点点的影响着内森;3代相遇之时,能猜到他们已经分别了一段时间,伊莲娜见面后劝诫内森多多考虑苏利,因为他已不再年轻,但是只要是内森的请求苏利肯定会赴汤蹈火,她希望内森不要太自私只考虑着自己的事情。


毁掉香巴拉之后,相拥于世界屋脊的雪山之下,虐狗也是每一作保留环节

他们的爱情经过万般考验,从无人小岛到世界屋脊,在枪林弹雨中生死相依。人言聚散终有时,他们曾试图远离彼此,但终究无法抵挡内心的召唤,正如内森而言他们是一类人。即便伊莲娜想要平凡而安定的生活,但她无法否认自己同样热爱冒险与探寻未知事物。而她更加明白内森在金盆洗手后的工作干得并不怎么开心,他期望更加有激情与挑战的生活。所以4代最后她告诉内森他们在“过平凡的生活”这一点上有些矫枉过正,并买下了船舶厂开始了夫妻事业——在获得法律认可的前提下去世界各地进行考古搜寻与打捞,并拍摄成节目。


这项事业无疑非常成功

老实说,这对佳人大概是完美爱情的最好诠释了吧。

内森.德雷克

内森·德雷克,关系好的称他为内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每一次神海出新作的时候,这个问题都可以被拿出来讨论。因为顽皮狗每一次都只放出了非常有限的信息让玩家自行猜想。他的背景他的身世他的成长经历都是迷。

顽皮狗在采访中说:“第一作有点像是讨喜的历险题材加上一点点角色背景故事。如果我们乐意,套上这套模板一直复制再复制下去不是问题。”

而这种方法在许多系列电影和书籍中普遍存在,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每一次新的故事主角都可以被重置,可以如此这般的创造无数个续集,不用费心思让人物变得特别有血有肉。


但顽皮狗没有这么干,神海中的角色经历了漫长甚至痛苦的成长历程。只不过这些东西没有直白的展现在玩家面前。

内森.德雷克从来都不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年少时偷摸拐骗的勾当自不必说,成为宝藏猎人之后的非法行为更为甚之,作为出名的杂兵人头收割者,累积在他手上的命案也上千了吧(可怕……)。

但与此同时,他不过是个凡人(谁信……)。帅气潇洒、风趣程度堪比段子手,乐观程度像是少根筋,聪明而博学,非凡的推理和联想能力以及惊人的执行力,还能说一口西班牙语。这是他充满魅力与吸引人的地方。


前一秒还在害怕机关可能致命,后一秒就把按下机关的感受描绘下来...

但他同时又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不想面对的过去,不够成熟,经常做出冲动的决定和举动,很多时候也没有足够的为身边的人考虑。但这些缺点以及弱点让他成为一个更为真实的存在,他的情感和行为会很有说服力。

这一作我们看到了情感更加丰富与饱满的内森。他开始面临更多选择与挣扎。

内森不像乔尔,不需要背负太多的黑暗与惨痛,但他也有自己要面对的一切,他的选择也不是那么容易。因此他变得更加成熟而有担当,所以克洛伊来信说可以随时帮你开溜时内森表示这永远不可能;不过面对亲哥哥山姆关乎性命的请求,他没法拒绝。但他不敢告诉伊莲娜,正如他自己所言与其说这是在保护伊莲娜不若说他是在保护自己,他怕自己将实情坦白之后会失去一切,再次变得和从前一般。不过他低估了伊莲娜对他的理解与包容。


一个眼神,饱含情感

内森是个矛盾的人,渴望着充满激情与冒险的生活,但是有了家庭和珍视的家人后他不得不学着放弃曾经漂泊天涯居无定所的危险生活。他总是在两个难以平衡的方面挣扎,一边是追寻并发现失落的遗迹,事实上可以理解为证明自我这个更为自私的目的;另一边则是面对那些组件家庭后内心收获的真正宝贵的东西。


回头看看,一句乐意奉还,结果就是一辈子

空虚感或者说匮乏感,永远不会消失,这是让自己的人生向前的重要动因之一,但生而为人,我们总要学会克制和平衡这股欲望。

内森和伊莲娜的决定帮助他们在“平凡生活”与“不凡事业”找到了平衡点。遵循了内心的意愿,他们所做的工作是自己所挚爱的。


设想过很多种结局的方式,却未曾想到是如此温馨美满

关于内森的结局其实顽皮狗给出了一个非常明显的隐喻,那是一个不圆满的结局——老探险家的结局。内森和山姆潜入老探险家的豪宅,能发现很多书信,从中可以获悉老探险家曾经有着幸福的家庭,然而她选择了不顾一切的投身到探险寻宝事业之中,到头来孤苦伶仃凄凉的居住在硕大的豪宅之中,房子里堆满了她曾经的战利品。但仅此而已了,她的不顾一切使她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即便家里的收藏堪比博物馆,却也无人分享,年老病重却老无所依。


这间豪宅有着非常多的青花瓷 她的丈夫大概是个华人?

凯茜.德雷克

在本作的终章,结束古惑狼游戏之后,玩家大概都会惊讶吧。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位少女!(完全继承了父母的高颜值)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内森和伊莲娜的女儿了。

在TLOU中顽皮狗给予了玩家两名少女的视角来讲述故事,分别是乔尔的女儿萨拉还有游戏主角之一的艾莉。让人赞叹于顽皮狗对少女角色的塑造。

而神海4直接选择用内森女儿的视角来结束整个系列,只能说太会玩了。

一路走来,玩家虽然操控着内森,但其实是一个见证者。而今从凯茜的视角出发,不如说是更好的回到了一个见证者的位置。

这个女孩和父母一样热爱冒险,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跟着父母游历世界小小年纪还登上了探险杂志封面。在发现父母隐藏多年的秘密后,听他们诉说着那些年的传奇经历,她大概也如同内森当年获悉母亲的事迹后一样,对这个世界的未知充满了憧憬。这就是传承吧。

关于凯茜,顽皮狗表示早期并没有考虑在结局中加入内森与伊莲娜的女儿,但后来认为这样会让角色的结局更圆满一些。“我们意识到每个游戏差不多都是两人在一起的结局,一切看上去都很美。但是我们总觉得再过个一年,两人的关系说不定又会倒退,可能会分手,于是我们想:‘行,既然有这种发展方向,我们得想个办法,怎么才能确保结局来个一锤定音?’”


编剧跳到了遥远的未来,表现出的结局在那时也没有改变——此时,内森的女儿进入了玩家的视野。“你可以看到内森正过着一种平衡的生活,故事就这样画上了圆满的句号。结局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这是我们制作的最后一款《神秘海域》。”

人生赢家的故事谁来继续?

内森曾吐槽:Everything I touch does turn to shit。我碰过的每样东西都成了狗屎。

不过顽皮狗发糖发到底,神海的结局大概是近几年的大作中最圆满的。见不用生离死别,狗血满天,圆满的结局还是一样可以深入人心。不过这都源于顽皮狗当年的决定和长达10年的积累与铺垫,才能把这个故事讲述得足够饱满动人。

正如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名言一般——伟大成就源于渺小开端。


伟大成就源于渺小开端

内森·德雷克的故事画上了句号,一段传奇也落下了帷幕。我们并不知道《神秘海域》系列是否就此彻底完结,但各种意义上,这是一个完美的收尾,即便真的完结,玩家也不会有遗憾。

从今往后关于“人生赢家”这一词的范例中,“内森·德雷克”的名字必然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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